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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国之楚鼎

第六十章 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(七)

交州,桂林城。

虞子期发现,曾经的女刺客、如今的项庄宠妾宛君已经名正言顺地对他们这些武将指手画脚了。郁林集团重金贿赂交州刺史贾琮的小妾、宠臣、家中奴仆,不仅掌握了贾琮的生活规律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,也用枕边风把贾琮吹得晕头转向,目前交州刺史对士家的观感直线下降。郁林集团制造了不少误会,现在士家已经说不清了,眼看着贾琮和项庄走得越来越近,恐惧之余不得不考虑武力解决问题。而宛君作为士家捏着的一张暗牌,当然需要发挥应有的作用,可惜虞子期不好进内宅,项庄和宛君到底怎么勾搭的他也不清楚。除了当事人,最清楚内情的当属贾诩,郁林集团和士家的矛盾逐渐激化,经过权衡,觉得是时候一击必杀了。

这天一个婢女不小心打碎了一只花瓶,倒不是贵重东西,宛君不依不饶,非要杀了婢女解气。项庄看向正好在身边的贾诩,后者若无其事地把两枚核桃攥在手心,不得已,项庄上去劝道;“何必跟一个丫头一般见识?走,我们去房间。”

宛君知道自己不受信任,故意做出了不讲理姿态,不过项庄对她真的不错,比那些只知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好得太多了。宛君有时候想想,不如就这样当项庄的小妾算了,回去士家过那种腥风血雨的日子,何必呢?但终究是想起了从前种种,想起自己的肮脏,本就是阴暗的老鼠,却去渴求阳光,下场必然是把自己的一点一滴全部暴露在阳光下,还不如让她去死。

项庄把宛君哄到房间休息,目前他只有一个小妾,就是宛君,所以宛君的霸道不讲理,太守府的下人纵然心坏怨恨,也不敢得罪这位不是夫人的夫人。项庄把人哄好了走出来,心中有事,路上没有注意,差点把赶来的贾诩和虞子期撞到一起,后者道:“主公,不能再惯着这个贱人了,你看看这些天他把府中弄得乌烟瘴气,兄弟们心中都憋着不说罢了。”

项庄沉默片刻,不说宛君有了异样心思,他自己也舍不得美人的温柔,只是成大事者该狠则狠,项羽失败的很大原因就是妇人之仁。叹了口气,项庄道:“好吧,明天我去交州城一趟,见见贾刺史,文和先生,计划如何运行就交给你了。”

贾诩笑道:“主公放心,只要消灭士家,交州便是你的囊中之物。”

如其所言,项庄第二天带上礼物、亲兵出城,临走之前故意把自己见贾琮的消息传得全城都知道。宛君没理由跟着去,心里生出疑虑:这是项庄第一次主动拜访贾琮,难道是有什么针对士家的计划?

其实项庄只是和贾琮聊天谈心,顺便****贾琮敏感的心弦,加大对士家的恶感。和贾琮感情联络得差不多了,又找机会进入内宅,把一批礼物送到贾琮最宠爱的小妾面前,这名如花似玉的小妾——小贱人,见了金银珠宝跟见了亲爹似的,笑得合不拢嘴。不仅如此,眼睛不时在项庄健壮的身体上瞄来瞄去,**而风骚。项庄坐了一会儿,汗都下来了,有点后悔亲自过来送礼,估计这贱人不是顾及还在贾府,能当场把自己生吞活剥了。

小贱人虽然贪财,但很有职业道德,拿钱办事,说起来她已经收了郁林集团不知道多少次贿赂了,吹的枕边风着实有效果。还趁着一次士家后辈来刺史府办事,故意栽赃陷害,说人家调戏她,天啊,士家后辈百口莫辩,要不是贾琮忌惮士家势力,这位士家后辈——就是士徽,非被他砍了。虽然最后士徽只被乱棍打出,却造成相当恶劣的影响,让贾琮和士家的隔阂更深一层。

项庄快马加鞭赶回桂林城,没急着回太守府,先在靠近城门的酒楼喝了个酩酊大醉,弄得浑身上下全是酒气。期间还经历了一次欺男霸女的事件,趁着酒劲,项庄拔刀砍了恶霸,吓得其他人脸色雪白,当亲兵告诉围观者这就是太守大人后,人群里爆发一阵喝彩。

“太守大人为民除害,真是郁林百姓的父母官啊!”

“杀得好,杀得好,这种人早该杀了。”

“项青天!项青天!”

在赞美声中,烂醉如泥的项庄被人抬回了太守府,亲兵第一个跑去内宅通知宛君。宛君本来想找茬发火,训斥亲兵不懂规矩不通报就直闯内宅,一听项庄喝得不省人事,顾不得纠结这种事,连忙出去和亲兵一起把项庄抬到房间。之后喝退亲兵,宛君倒茶给项庄醒酒,茶杯还没送到嘴边,项庄反手一下,茶杯被打落在地,茶水溅了宛君一身,只听项庄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。

宛君叹口气,想找毛巾给自己擦擦,不想项庄睡梦之中还不老实,一把把她拉了过去,压在身下。宛君习惯了,顺从地任他乱摸,男人在这方面的丑态她见得多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
醉酒的项庄格外勇猛,翻来覆去把宛君折腾了近一个时辰,终于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。

宛君也累得半死,但她没有睡,起来整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并准备去洗个澡,剧烈运动之后的一身汗令人难受。抱起项庄的衣服准备叠一下,不想“啪嗒”一声,一封信落在地上。一般的公文信件都是竹简,这个却是纸张,蔡侯纸自从发明之后至今还没有推广,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根本用不着。宛君早就感到近几天山雨欲来风满楼,没有迟疑,她把信捡了起来,不过封口有火漆,这要打开肯定留下痕迹,想了想没有好办法,一咬牙撕开封口,抽出信纸就着烛火的微光观看。这一看差点魂飞魄散,宛君喃喃道:“完了完了,项庄要向士家痛下杀手了。”

信是贾诩写的,但模仿的是贾琮笔迹,贾琮亲笔书写的公文一大堆,并不难找。贾诩照着交州刺史的真迹临摹一天,就足以以假乱真了,这封信写的很有水平,与其说是一封信,不如说是一份保证书。

“贾琮”叙述自己的计划:怎么怎么把士燮兄弟引入圈套,怎么怎么处理善后,如此士家掌控的几个郡就能收回来,郁林集团也将消灭最大的威胁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但最后也没把自己的身份透露,也就是说,哪怕“贾琮”的信落入别人手中,也无法凭此指认交州刺史是幕后黑手,因为许多字句模棱两可,很容易蒙混过去。就算有人拿笔迹说事,仍然无法当成铁证,真心抵赖的话,别人也没办法。信的最后,还暗示这种信有两份,一份是“贾琮”写给项庄的,还有一份则是项庄写给交州刺史的。

这倒不是难题,贾琮的小妾早被喂得饱饱的,写一封信让小贱人藏在贾琮房间轻而易举。

转念间,宛君也意识到可能是陷阱,是挖了坑等士家往里跳。然而,万一不是陷阱呢?万一真的是郁林集团和交州刺史府联手对付士家呢?谁也不能保证这不是阴谋诡计。

隐隐的,宛君感到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。

信已经拆开,明天天一亮项庄就会察觉,要送消息的话,只有今晚。宛君紧紧握住小手,这场还没有出现刀光剑影的争斗,究竟谁是最后的胜利者,或许就在这个消息送不送得出去!

回头望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郁林太守,宛君神色黯然。

我该怎么做?

……

渔阳城,清幽的院子。

虞姬被安排到了这里,依旧深居简出,甚少抛头露面。黄叙又来拜访,却进不来门,也不知道是虞姬吩咐的,还是林宁自作主张,院子门口常年站着两个门神,冷冰冰的脸庞,谁来都不让进。黄舞蝶找黄叙谈过话,认为大哥青年才俊,虞姬又是寡妇,两人来往影响不好。黄叙左耳进右耳出,浑没往心里去,但虞姬已经见不着,每天如隔三秋,心尖和猫抓似的痒痒。

在这种境况下,传来了乌桓铁骑南下的消息。

渔阳郡守府当即下达戒严和动员的命令,城外的老百姓全部迁入城中,粮食提前收割。龙且被任命为渔阳兵统帅,迎击乌桓铁骑,许多县城乌桓人看也不看,能绕则绕,乌桓首领蹋顿只看重渔阳城。乌桓铁骑行动如风,转眼就逼近渔阳,龙且率领两万正规军和十余万动员起来的预备役作战,由于多数是步兵,不是乌桓铁骑的对手,不得不退入城中,令副将太史慈率四千人在城外的西山扎营,章邯率四千人在东山扎营,互为犄角。

乌桓铁骑赶了几天几夜的路才赶到渔阳城下,迫切需要休息,一时间攻不得城。

是夜,乌桓人的营帐灯火通明,绵延不绝,被劫掠的汉女阵阵哭声从营帐里传出,站在城楼的龙且狠狠一剑砍在城头,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:“畜生——”

蹋顿没有玩女人,他骑在马上巡视营地,用马鞭指着寂然不动的渔阳城对左右说:“拿下此城,三日不封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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